琼州海峡位于广东省雷州半岛和海南省海南岛之间。西接北部湾,东邻南海北部,即北起雷州半岛西端的灯楼角至南端的博赊角,南到海南岛的临高角至木栏头,东西总长103.5公里,最宽为39.6公里,最窄处仅19.4公里;海域面积约为2370平方公里,平均水深44米,最大深度为114米。琼州海峡是我国的三大海峡之一,是连接海南岛与大陆的交通咽喉,也是北部湾与南海北部的最佳通道,其南岸有铺前、马村、海口等主要港口。琼州海峡素称连接琼州与大陆的“咽喉”,1939年琼州沦陷,琼州海峡受侵华日本军队的控制。抗日战争胜利后,琼州海峡由国民党政府海口航政局管理。
1949年下半年,人民解放军横扫江南,大批国民党溃军从大陆撤离到海南岛。10月29日,蒋介石派东南军政长官陈诚飞到海南,召开秘密军政联席会议布置防务。12月底,国民党广东省政府主席薛岳根据军政联席会议的议定,成立了国民党海南防卫总司令部,由薛岳任总司令,统一指挥在琼的国民党陆、海、空三军(总兵力10余万人)。薛岳制定了《海南防卫作战计划》,设置环岛防御,加强海防工事,“依海居险”,以海空配合,构筑起一道海、陆、空立体防线——“伯陵防线”。薛岳企图通过控制琼州海峡,全力阻止人民解放军野战部队渡海作战,增加登陆的困难,阻遏人民解放军渡海作战解放海南岛,以实现国民党政府“变海南岛为第二个台湾”的目的。
为了顺利解放海南岛,1949年12月18日,正在苏联进行访问的毛泽东主席吸取金门战役失利的教训,就解放海南岛问题给第四野战军前委作了重要指示。1950年1月10日,毛泽东主席于苏联莫斯科再次致电四野前委:“海南岛与金门岛情况不同的地方,一是有冯白驹的配合,二是敌军战斗力较差,只要一次运两万人登陆,又有军级指挥机构随同登陆……,就能建立立足点,以待后续部队的续进。”毛泽东主席的指示是根据当时的国际国内形势和金门战役的经验教训而作出的,其中正确地阐明了渡海作战的特点,明确地规定了渡海工具和登陆方向,强调指出了战役的有利条件,为野战军组织部署海南战役指明了方向。
为贯彻落实毛泽东主席的指示,2月1日至2日,在中共中央华南分局书记、广东省人民政府主席、广东军区司令员叶剑英领导下,十五兵团在广州召开了海南岛战役作战会议。会议由十五兵团司令员邓华主持。会议经过充分的研究后,确定了渡海作战采取“分批偷渡与积极准备大规模强渡,两者并重进行”的战役指导方针。在大规模强渡之前,两个军各先准备一个团偷渡登陆,以利加强岛上力量和取得渡海登陆作战经验。至于主力部队的大规模强渡,则以准备好为原则。会议要求参战部队积极开展海上大练兵运动,尽快熟悉海洋,掌握航海作战的本领,做好发动解放海南战役各项准备。同时,要求琼崖纵队继续做好接应、配合的准备工作。
海上大练兵:木船打军舰
解放军十五兵团的指战员多是北方人,在发起渡海战役之前,部队进行全军海上大练兵,尤其是练习游泳和操纵帆船。1950年2月20日,43军382团4连副排长鲁湘云,带领7名战士乘坐一条没有橹桨的小木船跟随大部队出海练习渡海作战。他们的小木船在海上靠着风力走走停停,傍晚时分,海面风平浪静,别的船都已经划了回去,他们却只能抛锚等着风来才能开船。
21日清晨,风终于来了,但来自东北方向的风把船往敌军占领的海南岛方向吹了过去!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海平面上出现了敌人军舰!鲁湘云非常冷静,他命令大家摘下军帽,同时将武器上膛,隐藏起来,同时也命令战士们做好最坏的打算。此时船上共有8个人,1挺轻机枪、4支冲锋枪、3支步枪、1个枪榴弹筒和12发枪榴弹,还有手榴弹和炸药包,鲁湘云觉得有足够的武器对付敌舰。他鼓励战士们说:“敌人没啥子了不起,只要我们沉着应战,就一定能取得胜利!”
敌舰不断逼近木船,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在距离约300多米的时候,突然朝着木船打了四炮,其中一发击中船尾,打落了船篷。随后敌军又用机枪向我射击,同时继续向木船靠近,但因木船小轻便,而且在海浪中颠簸不停,很难瞄准,多数子弹都没有命中。当敌舰离木船约150米左右时,感觉到木船没什么危险,就停止了射击。炮手和机枪射手都离开了岗位,聚集在甲板看着木船。敌舰越来越近,木船上的战士已经可以看清敌舰有4门炮和2挺高平两用的机枪。
当敌舰已前进到距木船约50米处,鲁湘云见己方已经完全做好了战斗准备而对方毫无防范,便大喊一声:“打!”顿时木船上所有人一起猛烈开火。机枪手第一时间对着敌舰桥指挥台扫射,舰桥内的人非死即伤。另外一名战士连续对敌舰发射了4枚枪榴弹,全部命中。敌舰上一片混乱。
惊魂稍定后,敌舰立即转舵摆脱木船拉开了约500米的距离,然后向我木船猛烈射击,但木船目标小,对方打了20多分钟也没有打中木船,情急之下对方开足马力对准木船冲来,妄图撞碎木船。鲁湘云识破了对方的意图,命令大家准备手榴弹。等敌舰第二次靠近木船约70米时,他命令舵手向右转,避开了直冲而来的军舰,同时在双方擦身而过时,趁势向敌舰投了一排手榴弹。随着爆炸声,敌舰甲板上冒起了浓烟。与此同时,他们再次集中所有火力向敌舰猛烈开火。敌舰被迫再次拉开距离到约1000米处,对着木船又打了一阵,但此时我军有几只木船前来寻找鲁湘云他们,出现在海平面上,敌舰见势不妙便加速向东南方向脱离了接触。
就这样,一条仅8人的小木船与1艘军舰在海上与敌人激战一个多小时,最终将其打跑,在战史上创造了奇迹。木船打败敌兵舰的消息很快在部队传开后,极大地鼓舞了部队的士气,增强了全军渡海作战的信心。上级授予鲁湘云的船“英雄船”称号,还奖励了他们一只新船。同时,授予鲁湘云首创木船打军舰战斗英雄称号,记大功一次。
第一批潜渡:登陆白马井
1950年3月5日傍晚,40军渡海先锋营和儋县23名船工从徐闻灯楼角,乘坐13只帆船出发时,东北风很大,帆船速度很快。但到深夜12时风停了,各船只得摇橹前进。3月6日拂晓,船队离白马井镇还有70多里,大雾消散,前方冒出国民党军的一支帆船队,4架敌机也在上空盘旋。见到敌船有很多小红旗,我先锋营也插上小红旗,对方换成白旗,我船队换上同样颜色的旗帜,敌机盘旋了几圈,分辨不清,便飞走了。
距离海岸线越来越近,岸上的国民党守军终于发现是解放军渡海部队,于是慌乱开炮。敌机接连向海上的船队投弹。先锋营迅速组织迫击炮和机枪还击。顿时,海上岸上与空中,枪炮声震耳欲聋,炸得海水翻腾,浪花四溅,硝烟弥漫,砂石横飞。而在岸上的接应部队用机枪、步枪一齐向国民党军开火,给敌军以更猛烈的反击,枪声、炮声和喊杀声混成一片,硝烟笼罩着整个海滩。渡海部队先头3艘船上的指战员把生死置之度外,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划桨、摇橹,向岸边猛冲。
13号船上的一营三连副排长傅世俊英勇战斗,把愤怒的子弹射向敌人。同船的儋县寨基村船工万小井被子弹击中腿部,鲜血直流,傅世俊上前从万小井的腿中拔出子弹。此刻,情况十分紧急,他赶紧把舵,使船继续前进。他顽强拼搏,不幸中弹倒下。距离岸边只有200多米,张仲先立即命令部队涉水抢占海滩。张仲先带头跳进齐胸深的海水中,战士们也跟着跳下,一边射击,一边冲向岸边。后面的船只以迫击炮、重机枪掩护先头部队登陆。
先锋营登陆时,担负接应的琼崖纵队第一总队八、九团密切配合渡海先锋营,两面夹攻,打退了国民党军猛烈的陆空阻击,海岸守军纷纷溃逃。当日下午,两支部队在海边胜利会合。先锋营强行登陆与敌作战的时候,白马井附近的松鸣、山营、王五、排南等乡村的上千民兵和民工队伍也到达阵地附近参加战斗。有的及时抢救伤员,有的给部队送水送饭。随后,部队突破国民党军两个团的追截,向白沙县阜龙解放区转移。首批渡海部队胜利到达阜龙乡,居住在周围的黎族同胞纷纷前往慰问,有的挑来粮食,有的送来猪肉,有的送来芭蕉、芒果、菠萝蜜等水果。一位黎族老大爷高兴地牵来一头牛,要送给部队宰肉吃。部队领导知道黎族同胞生活很困苦,再三婉言谢绝。老大爷说什么也不答应,把牛牵回去杀了,挑着牛肉送来。渡海先锋营驻地一片欢腾。
野战军第一次潜渡成功并与琼崖纵队会师,“是琼崖人民及琼崖解放军在坚持二十余年的孤岛艰苦斗争中第一次得到外力帮助的胜利会师”,“是琼崖解放的第一炮”,极大地鼓舞了琼崖革命军民。先锋营在白马井的成功登陆,不仅为成功贯彻毛主席渡海登陆的战略战术探出了路子,还谱写了我军战争史上用木船迎战军舰飞机的战例。
第二批潜渡:血战白沙门
1950年3月31日夜10时半,43军127师加强团的3733名指战员,在师长王东保、政委宋维栻的率领下,从雷州半岛博赊港起渡口起航,预定次日在琼山县塔市乡的卜创港一带登陆。
在渡海中,担负阻击敌舰,护卫渡海船队的379团三营的八、九连与团部失去联系,因风向、潮流所至,迷失方向,误登海口附近的白沙门岛。当时在船上的三营副营长王金昌身负重伤,仍坚持指挥船只靠近白沙门岛海面,消灭了国民党军一个排,顺利登上白沙门岛。海口市的国民党守军大为震惊,陷入一片惊慌混乱之中。薛岳急派重兵进攻白沙门,自己急忙逃往文昌。
海口国民党守军调遣3个步兵团和3个炮兵营及军舰、飞机疯狂地反扑,企图收复白沙门阵地。敌人不分昼夜地向解放军阵地冲击,从4月1日上午8时开始,一天就向岛上阵地发起30多次进攻,到晚上6时,仍未能攻上白沙门岛。解放军伤亡惨重,总共剩下100多人。
晚上8时,剩余人员成立临时战地党委,决定重新部署部队,并拟定两个突围方案:次日战斗,部队要继续前进,泅渡南渡江,与琼崖纵队部队会合;如果不能渡过南渡江,马上抢船只返回海北。晚上10时左右,八连40多人出其不意地冲破敌人的封锁线,抢到船只,顺利地返回海北。第二梯队、第三梯队和营部一起向前冲,因敌人炮火猛烈,大多壮烈牺牲。
4月2日晨,在白沙门岛上剩余的35名指战员,再次发起冲锋,抢夺1艘停泊在白沙门村附近南渡江中的淡水船,未能成功。379团政治处组织股长秦道生、连指导员王治中牺牲。训练排长曹金城带领10名战士登上1只小舢板,准备再次夺取淡水船,被退潮海水冲到距白沙门岛2公里处的一个小沙洲上,隐藏在野菠萝丛中,继续战斗到10时结束。其余的20多名解放军战士被捕,被杀害于府城甘蔗园。副指导员丁本教负伤被捕后,拒绝说出解放军渡海情况,被吊在国民党军舰上,从海口到榆林活活地被吊死。副连长褚玉武负重伤,被捕后坚贞不屈,被杀害于海口发电厂附近。
隐蔽在沙洲中的7人从海口机场和五公祠之间穿过,朝铁桥方向前进。4月3日晨,到达铁桥后,与当地地下党组织取得联系。在地下党组织的帮助下,4月5日,到达琼崖纵队独立团部,受到热情接待。后在琼崖纵队的安排下,他们到五指山革命根据地休整。解放军登陆解放海南后,他们重新归队。
在整个解放海南岛战役中,白沙门岛之战打得十分悲壮和惨烈。这次战斗造成琼崖国民党守军误判,牵制了他们的兵力,为主力的胜利登陆和向纵深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登岛的解放军勇士同仇敌忾,英勇顽强,顶住敌军飞机、炮舰的狂轰,展现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坚定意志。
大规模登陆:风门岭阻击战
4月16日,大规模渡海作战正式开始。解放军40军共1.87万名指战员,分乘300多只帆船,从雷州半岛的灯楼角一线海岸起渡,预定次日在临高角的美夏、昌拱一带海岸登陆。与此同时,解放军43军共6968名指战员,分乘81只帆船,从雷州半岛的港头港、三塘港一线起渡,预定次日在澄迈县的玉包港一带海岸登陆。
4月20日,解放军43军128师与国民党32军252师在黄竹地区激战。国民党海南防卫总司令薛岳急召62军153师、步兵教导师和福山溃逃来的暂编13师,分东西路迅速向黄竹、美亭地区增援。国民党在美亭地区投入兵力达5万多人。在美亭决战中,能不能抵挡住敌人6个团的援兵,是决定战局胜败的关键。
当时,43军前线指挥所根据实际情况部署:以海澄公路为分界线,以北属127师,以南归128师,并肩迎击海口援敌。4月20日,128师插到黄竹、美亭围歼守敌后,127师加强团挺进美玉、群典等村,其中381团警卫连进展神速,从行进间发起进攻,战斗仅持续10分钟便夺占风门岭,切断了国民党军海口与澄迈的联系。这无异于卡住薛岳的脖子。薛岳命令国民党军队不惜一切代价,夺下风门岭和105高地,打通海澄公路。于是,敌人发疯地向105高地发动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攻。
风门岭不能失。国民党军看重风门岭,解放军亦然。要守住风门岭就需精兵。于是,127师381团首长决定把减员较多的警卫连替换下来,派381团一连接防。381团一连曾在渡江和粤桂边战役中表现上乘,特别是在北流追击战中,该连作为尖兵连半小时就协同其他部队一举歼敌两个团。4月21日凌晨2时,一连受领任务。21日凌晨3时,一连全部到位,完成与警卫连阵地交接。时间紧迫,一上阵,连长朱胜国便组织班、排干部勘察地形,确定兵力部署、阵队编成和火力配系。105高地位于海澄公路西侧1公里处,东西约长300米,南北长约500米,长满了木棉树、刺子、苦栎树等,茅草一人高,地面花丛五颜六色,这些成为解放军战士最好的隐蔽物。
在风门岭周围,大连村、前亭等几个小村子已经被敌军占领。敌军企图以这几个村子为支撑点,包抄、围歼风门岭上的解放军。为了便于攻击,敌军利用地形将部队机动至距105高地仅百米的位置占领攻击出发阵地。眼睁睁看着敌军靠近,一连没有办法。风门岭地势起伏大,通视条件不良,射界受限。从纯军事角度而言,该地形利于攻不利于守。
风门岭阻击战幸存的13名勇士战后的合影
4月21日上午9时,经短暂炮火后,敌军以一个连的兵力开始攻击1连3排阵地。仅仅1个小时,即有3次进攻,3排伤亡已过半。连长紧急调动2排增援3排。战至中午,一连又打退敌人两次进攻,风门岭阵地岿然不动。随后敌军又新调两个营,同时出动一个山炮连、一个步炮连和三个迫击炮连,还将飞机“请上”风门岭。
4月21日12时,敌军开始火力准备,105高地在炮火中震颤,上空遮云蔽日,阵地上四面开花,这座小山头似乎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强大的气浪撕扯着空气,硝烟和烈焰熏得指战员直流眼泪。风门岭成了“焰山”,战况空前激烈。
敌人的冲锋一轮接着一轮,一连的损失越来越大。21日下午3时,一连连长、副连长相继牺牲,指导员身负重伤,阵地上已没有能指挥战斗的指挥员,只剩17人,大部分还是伤员。战斗还在继续,风门岭的战斗也越来越艰苦,因为国民党军封锁很严,给养送不上来,战士们身上带的弹药打光了,就与敌人展开肉搏战,后来刺刀折弯了,枪托也砸断了,但就是不让敌人上前一步……经过反复的拉锯战,一次次将敌人赶了回去。
从4月21日上午9时至下午7时,短短10个小时,敌军从整连到整营的轮番进攻达13次,向105高地发射炮弹千发以上,飞机投弹百余枚。炮火削去105高地足足1米,但敌军始终未能冲上风门岭。4月21日晚,当解放军增援部队赶到风门岭时,105高地200余名解放军战士(含战时增援的381团警卫连1个多排),仅存13名勇士。而这13人个个身负重伤,有的腿部受伤,无法站立,趴在弹坑上射击;有的一只胳膊被炸断,但仍蹲在阵地上,用另一只胳膊投弹;有的头部受伤,不能站立,也不能坐,就躺在地上。就是这样,风门岭阵地仍牢牢控制在我军手中。
此次战斗中,一连官兵将随身携带的弹药及先后四次补充弹药全部打光,投出的手榴弹达1600余枚,击毙敌人500余人,击伤1300余人,成功阻击了敌军3个步兵团、1个山炮连、3个迫击炮连、5门火箭炮、6架飞机的疯狂进攻,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钢铁般的防线。由于敌人援兵被阻于风门岭下,美亭、黄竹之敌孤立无援。战士们与美亭、黄竹之敌反复争夺,经过两天两夜激战,在43军和40军的夹击之下,全歼美亭、黄竹之敌,取得美亭决战胜利。敌军潮水般地向海口、府城方向溃败奔逃。23日,43军127师和40军118师攻克海口市。解放海南岛战役进入追击阶段。
在渡海战斗中,渡海大军以大无畏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排除万难,浴血奋战,前仆后继,强渡琼州海峡,一举攻破国民党海陆空军组成的“立体防御”;登陆后,在海南各族人民的积极支援下,渡海大军和琼崖纵队团结奋战,乘胜追击,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歼灭敌军残余,彻底粉碎了敌人依靠海峡天堑固守海南的企图。1950年5月1日,海南全岛宣告解放。
解放海南战役的伟大胜利,结束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中南地区的最后一战,使海南各族人民摆脱了旧社会的苦难深渊,走上了一条自力更生、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康庄大道。海南历史从此掀开了崭新的一页。海南解放70年后,全面开启海南自由贸易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建设伟大征程,必须始终坚持党的领导、坚定理想信念,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引下,在自贸港建设的实践中经风雨、强筋骨、长才干,高标准高质量推进自贸试验区、自贸港建设;必须始终坚持实事求是、不断改革创新,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坚持“全省一盘棋、全岛同城化”和“一张蓝图干到底”,把海南建设成为引领我国对外开放的鲜明旗帜和面向太平洋、印度洋的重要开放门户。
附录
海南自贸港建设
2018年4月13日下午,习近平在庆祝海南建省办经济特区30周年大会上郑重宣布,党中央决定支持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支持海南逐步探索、稳步推进中国特色自由贸易港建设,分步骤、分阶段建立自由贸易港政策和制度体系。11月8日下午和9日上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推进海南全面深化改革开放领导小组组长韩正在海口分别主持召开专家座谈会和领导小组全体会议,研究讨论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政策和制度体系,部署下一步重点工作。2020年6月1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并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区各部门结合实际认真贯彻落实。
海南自由贸易港的建设是党中央着眼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新发展作出的一项重大战略决策,也是我国新时代改革开放进程中的一件大事,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战略意义。
参考文献
[1]中共海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海南历史:第一卷[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7.
[2]中共海南省委党史研究室.英明的决策辉煌的胜利——纪念海南解放40周年[C].海口:三环出版社,1990.
[3]中共海南省委宣传部、中共海南省委党史研究室.解放:海南解放60周年纪念文集[C].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0.
